因为辛弃疾的名字由来和霍去病有关,说霍去病之前拿辛弃疾做个对比,辛弃疾文韬武略,堪称一代英才,可惜有这么好的人才赵宋皇帝不用,穷极一生也未能实现自己的理想抱负!若是辛弃疾这样的人搁在汉武帝那个时候,必定能成一代伟业。前不久了解了一些南宋官员、将领、文学家,豪放派词人,有“词中之龙”之称,与苏轼合称“苏辛”,与李清照并称“济南二安”辛弃疾的故事。才知道他名字的由来,辛弃疾的祖父辛赞希望他成为大将之才,很崇拜西汉的名将霍去病,所以就给他取名叫“弃疾”。辛弃疾从小就习武练剑,饱读诗书,也一直把霍去病当成了自己的偶像。
辛弃疾不仅是词中高手,同时还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将帅之才,为将,可冲锋陷阵,有万军之中勇擒张安国之壮举;为帅,可指挥若定,有一月平定茶商军之功绩。曾提出大规模跨海登陆作战,这种登陆作战是与陆地进攻相配合的。这一构想,富有军事创意,与当年楚汉战争时韩信绕过中原、直取齐地,有异曲同工之效。
可惜辛弃疾生错了时代,没有霍去病的好运气遇到雄才伟略的汉武帝刘彻,全是昏庸无能的窝囊。他一生经历了宋高宗赵构,宋孝宗赵昚,宋光宗赵敦,宋宁宗赵扩,四朝皇帝。宋朝崇文贬武,这些文官又以奸臣为多,比如,高俅、蔡京、秦桧、贾似道、蔡确、吕惠卿、赵良嗣、黄潜善、汪伯彦、史弥远、韩宅胄等。年复一年,日富一日,皇帝也就逐渐变成奸臣的傀儡。以致于宋徽宗(赵佶)和他的儿子宋钦宗(赵桓),成为了大金国的俘虏,可悲可叹。在中国历史上,也就是父子两个,再没有其他人。
宋朝历代皇帝,都不重视对子女的教育,以致于后来的皇帝,一个不如一个。宋钦宗赵桓,宋徽宗赵佶的长子,本来爹就是个无能之辈,结果到了他这,却更加无能,不但为人优柔寡断,反复无常,对政治问题缺乏基本的判断力,只顾一心只顾贪图腐败荒淫的生活。公元1125年,金朝分兵两路大举南侵,一路势如破竹,先后攻下太原、燕京两城。而他却几次想南逃,虽然被大臣李纲极力劝阻被迫留下,并封李纲为“亲征御营使”,率兵痛击攻城的金兵。但钦宗本人并没有抗击金兵的决心,加之战乱频繁,使得他越来越胆战心惊。于是,懦弱无能找金人议和,被金人索以黄金白银数千两,听从奸臣谗言,罢免李纲。为“靖康之耻”埋下了伏笔。
2021年9月5日来到咸阳,第一站便是坐车去敬拜少年战神霍去病。在陕西省兴平市道常村西北面,距汉武帝茂陵东约1000米处,由西向东一字并列着三座大墓,分别为卫青墓、霍去病墓和金日磾(jin mi di)墓。这三人在武帝时期,为大汉立下不朽之功,死后武帝为表彰他们的战功,将卫青墓修成阴山形状,霍去病墓修成祁连山形状。今天,只有霍去病墓被围在茂陵博物馆内,博物馆修建的像一个公园,天天与亭台楼阁和花鸟鱼虫为伍。而卫青墓却在围墙之外,荒草垃圾遍野。据说,霍去病的墓和茂陵博物馆他的后人出资修的,霍家在政届商届体坛都出了不少人物。
霍去病(前140年-前117年),河东平阳(今山西省临汾市)人。十八岁为剽姚校尉,率领八百骑兵深入大漠,两次功冠全军,封冠军侯。十九岁时升任骠骑将军,指挥两次河西之战,歼灭和招降河西匈奴近十万人,俘匈奴祭天金人,直取祁连山。这是华夏政权第一次占领河西走廊,从此丝绸之路得以开辟。元狩四年(前119年),霍去病与卫青率军深入漠北,于漠北之战中消灭匈奴左贤王部主力七万余人,追击匈奴军直至狼居胥山与姑衍山,分祭天地,临翰海而还。此战使“匈奴远遁,漠南无王庭”。封狼居胥山成为后代所有战将追求。战后加拜大司马骠骑将军,与卫青同掌军政。元狩六年(前117年),霍去病病逝,年仅二十四岁。武帝赐谥号“景桓”,陪葬茂陵,并仿照祁连山的形状为其修筑坟墓。
马踏匈奴
匈奴未灭 何以家为
“战神”霍去病的辉煌人生:将封狼居胥定格为武将的最高荣誉
他是位不世出的天才武将,是天汉长河中最亮的那一颗破军之星。初生的他身份卑贱,却因小姨的腾龙换凤成功逆袭。此后的他,得到了大汉第一人的青睐,在18岁时即以剽姚校尉的职务带领800轻骑深入大漠一战封侯。再之后,他一路开挂似的战于河西,慑服强虏,宏开四郡,让大汉的威名远播西域。最后,他以“寇可往,吾亦可往”的勇气,奔袭单于左贤王部,封狼居胥,耀兵北海,在短短的六年间,以无可比拟的战绩成为大汉第一战神,成功改写了汉匈对峙的态势,对未来世界格局产生了深远影响。
古人起名字有时很随意,但随意的名字未必在历史长河中也很随意。初为人父人母的他们只想这个意外来到人间的孩子无病无灾即可,就给尚在孕育中的孩子取了个很随意的名字。然后,这个名字随意的孩子便如同匆匆过客一般,来到这个世界。仅仅用了二十四个春秋,便如大汉天河中最亮的一颗星冉冉升起,照亮了长城内外、大漠南北,为如日中天的大汉民族注入了血脉贲张的武勇与豪情。那一刻,他那看似随意的名字再也不随意。
英年早逝的霍去病不是为去自身之病而生的,而是为去大汉之病而生的,正是因为他的赫赫武功威名远播,此后的武将无不以封狼居胥作为毕生的最高荣誉。
霍去病,河东平阳(在今山西临汾)人,生于公元前140年。此前,霍去病的本生父霍仲孺(霍仲孺之所以在历史上留下名字,唯一的原因就是,他是霍去病的父亲)到京城长安出差。
那时的霍仲孺虽然不是高门大户的公子,但也是十里八乡的俊后生,小伙帅呆,加上识文断字,有几分魅力,让平阳侯曹寿府中的婢女卫少儿不知怎的就犯了花痴。霍仲孺在平阳侯府的时间并不会太长,然而就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霍仲孺居然与卫少儿好上了,而且还一索而得男,有了一夕偷欢的结晶——一个光耀青史的天之骄子霍去病。
不过,霍仲孺只是小公差一枚,面对与长公主联姻的平阳侯实在是没有任何发言权,只能含泪分别身怀六甲的小情人卫少儿,回平阳县交差去了,临了给未出生的孩子留下个“去病”的名字。不过,这货着实有点儿渣,回家后不敢承认自己的滥情,不仅将卫少儿当成路人甲给抛到九霄云外,还另娶同乡女子生下另一个同样在历史上大名鼎鼎的儿子霍光,果真是台马力强劲的播种机。
公元前139年,那位不按常理出牌的汉武帝因为和金屋藏娇的陈皇后闹得很僵,就到姐姐家消遣,有意无意间看中了侯府的舞女卫子夫,将其纳入后宫。此后,卫子夫在与陈皇后的宫斗中离奇胜出,于公元前128年进位大汉皇后。从卫子夫入宫那一刻起,卫子夫的姐姐卫少儿也跟着沾了光。在霍仲孺杳如黄鹤后,卫少儿也不再青春苦等,转头就嫁给了陈平的曾孙陈掌。
小霍的舅舅卫青在汉武帝的扶持下,表现出天赋异禀的骑战指挥能力,对姐夫交待的诸事都办得让人满意,爱屋及乌的汉武帝认为霍去病也会有所成就,就让他做了自己的侍中(此时的侍中可不是后世的宰相级官员,只是汉武帝为了和外廷老臣们掰手腕搞出的内朝近臣,不过这些人得到皇帝的信任,位卑而权重)。
汉武帝曾想亲自教霍去病孙武、吴起兵法。对于这个成为天子门生的机会,霍去病却有些不以为然地说:“臣只要随机应变即可,不用学这些古奥的兵法!”那样子像极了后世的岳飞对宗泽说“运用之妙,存乎一心”。没办法,谁让霍去病和岳飞都是为战争而生的天才,他们从不拘泥于古法,只以实战为本,随机应变,方能战无不胜。
公元前123年,年仅十八岁的帅小伙霍去病以剽姚校尉的身份,跟随已是大将军的舅舅卫青出击匈奴。卫青特意给他挑选了八百壮硕的轻骑兵作为部下。不过,在素来行事稳重的卫青心中,对这个外甥的初阵并不看好,但此战,霍去病初露锋芒,亲率八百铁骑,斩杀匈奴兵两千余人,俘虏了包括单于的叔父在内的众多皇室成员,一战成名。《汉书》中引述汉武帝言为“斩首捕虏二千二十八级”),圆满收功。
大喜过望的汉武帝立刻下令割南阳郡穰县和宛县的乡聚,组建一个冠军侯国,封只有十八岁的霍去病为冠军侯,以表彰其勇冠三军。一百年后,云台大将贾复出生于冠军县,书生从戎,盘肠血战,一往无前,也曾受封冠军侯。再往后,车骑将军窦宪深入大漠,狂虐北匈奴,勒功燕然山,也为冠军侯的名号增光不少。不过,贾复与窦宪终究没有抢过霍去病的无上风头。
有了头两次随着舅舅出击匈奴的战功和经验,善于学习和总结的霍去病迅速形成了自家对付匈奴的战法:那就是以骑对骑,以快对快,以迂回对迂回,凭着自己天生的认路本领和匈奴俘虏的指引,找到敌人的薄弱之处,发起雷霆攻击,利用汉军的强弓硬弩冲乱敌阵。
河西以南,水草丰美,极其适合放牧,且该地是通往西域的必经之地,如此重要的区域是兵家必争之地,匈奴因为长期生活在北方,北方的气候寒冷,冬季时生存很困难,他们要寻找更加适宜生存的地方,所以他们就开始了不断地侵略,因此匈奴在河西走廊的控制权是不会轻易归还。
汉武帝再次派出了霍去病去收复失地,并且任命霍去病为统帅,收复河西以南失地势在必得。“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不还。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诗句中描写的“飞将”,即是李广将军,就连李广将军都是霍去病的部下。
由于对大漠地形不熟悉,且匈奴又十分的狡猾不易窥探敌情,李广将军不幸被敌军包围,情况十分危急。但是,霍去病却丝毫不畏惧,他冷静的指挥战斗,他深入敌营内部,迂回打击,有效地打击了匈奴。经过了这一战,匈奴元气大伤,根本无法再次与汉朝抗衡,于是,匈奴终于将河西以南的失地收复了回来,两战河西,打通了通往西域的道路,汉朝的国威威震四方。汉族人民因为在霍去病的庇佑下不再害怕匈奴的侵袭,北方的畜牧业也得到了稳定发展,北方人民安居乐业,经过计算,在霍去病出征的这些年中,共击杀了匈奴超过了十万人。
公元前119年春,在匈奴人的草场枯黄未绿、马瘦力衰的时节,卫青和霍去病各率敢战精锐步骑五万,踏上了寻找匈奴单于主力决战的之路。配合此战的步骑加上民伕及掩护诸军达数十万,可谓是举国之战。李广的小儿子李敢因为在此前的对战中表现突出,也来到霍去病帐下听命。随同霍将军远征的将领还有从骠侯赵破奴、昌武侯安稽、右北平太守路博德、北地都尉邢山、校尉徐自卫等,都是当时汉军有名的猛将。另外还有一些匈奴降将,如归义侯复陆支(因淳王)、伊即靬(楼王)等,这些人熟知大漠地理,惯于在沙漠中行军作战,这也是霍去病始终自带导航的主要原因。
霍去病率领的汉军北进两千余里,越过大沙漠,终于与匈奴左贤王部遭遇。左贤王是匈奴的二号领导,一般由单于的继承人或弟弟担任,贵重无比,手下的兵力也仅次于单于本部。经过惨烈搏杀,最终以伤亡一万的损失歼敌七万零四百四十三人,俘获屯头王、韩王等三人,将军、相国、当户、都尉等八十三人,左贤王的主力损失殆尽,只得率领少数亲信弃军而逃。
霍去病本着趁他病要他命的原则,一路狂追,直接杀至狼居胥山(在今蒙古国境内的肯特山)。狼居胥山是匈奴的神山,敬奉天神的匈奴人每年都要在这里举行祭天大典,如今这里却被汉军这群不速之客踩在了脚下。霍去病在山上积土为台,举行祭天大礼,然后又在附近的姑衍山(在今蒙古国境内的宗莫特博克多乌拉山)祭地。
这里是匈奴人的圣地,霍去病在此封祭,主要是两个目的:其一是震慑匈奴,瓦解对手意志。占领狼居胥山之后,霍去病祭天让所有匈奴人明白圣山都能被汉军占领,失去了自身精神寄托的匈奴此后再也不敢轻易南犯。其二则是张扬大汉军威。一直以来,匈奴都是汉朝的巨大威胁,汉军将士对来去如风的匈奴也颇为畏惧。霍去病此番登上匈奴圣山祭天,用简单粗暴的方式让汉军将士明白匈奴并非不可战胜。此后,汉军士气空前高涨,彻底告别了之前与匈奴作战中屡屡被动挨打的局面。数十年后汉将陈汤敢于喊出“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其内心野望即源于此。霍去病继续追击匈奴残部,一直打到瀚海,也就是现今的俄罗斯贝加尔湖,这才率领得胜之兵振旅而还。
汉军大胜班师后,汉武帝为表彰霍去病的功劳,再增封其食邑五千八百户。霍去病属下将卒也获得了大量赏赐,随他出征的路博德、邢山等都赐封侯爵。同时,汉武帝设置大司马一职,以大将军卫青、骠骑将军霍去病同为大司马,并专门立法,规定骠骑将军的官阶、俸禄同大将军相等。
公元前117年,渐缓的伊稚斜单于拒绝对汉称臣,汉武帝再一次进行战争动员,决心彻底歼灭单于主力。闻听此讯的霍去病迅速搜索匈奴王庭,准备再去杀他个痛快。就在此时,由于连续数年长途奔袭,深入绝境,为国冲杀,内伤隐疾发作他却突然如被掏空了身体一样萎顿于地,不久就没了声息。一代战神匆匆谢幕,只留下无尽的遗憾。
综观霍去病短暂而辉煌的一生,他不是一位长于兵家理论的将领,甚至对其丝毫不感兴趣,然而他却能够做到战无不胜,军功远超那些熟知兵法又身经百战的沙场老将,这主要有三个方面的原因:一是霍去病具有超乎寻常的英雄气概,丝毫不惧孤军深入敌后,寇可往吾亦可往。二是霍去病绝不是只有意气之勇的匹夫,而是既勇且谋、能够决胜千里的统帅。他针对匈奴的军事组织和作战风格采取了有效的应对举措,在具体作战时,绝不组织数十万大军打堂堂之阵,而是率领人数不多的骑兵长途奔袭,直捣王庭,“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在瘫痪了匈奴的指挥中枢后使匈奴来不及召集重兵进行有效抵抗,进而奠定各个击破以少胜多的胜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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