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国学大师非常之多,他们都肯放下架子,进入高校课堂。不像钱钟书那一辈,自命清高,只顾自己做学问,不肯招生,不肯授徒,也不走进生活,不关心人民群众的需要。你说《管锥编》,谁能看懂?《围城》还好,但又不怎么国学。,群众谁能从中受益。而新一代国学大师,就不同了,他们自降身段,讲《三字经》《百家姓》《素女心经》……很接地气,为此我有感而发,写几句话歌颂他们:
盼望着,盼望着,国学大师来了,民族全面复兴的脚步近了。
一切都像刚睡醒的样子,欣欣然张开了眼。《三字经》流行起来了,《百家姓》涨起来了,《素女心经》的脸也灿烂起来了。
国学大师们偷偷地从土里钻出来,嫩嫩的,绿绿的。园子里,田野里,瞧去,一大片一大片满是的。坐着,躺着,打两个滚,踢几脚球,赛几趟跑,捉几回迷藏。朗诵声轻悄悄的,语调软绵绵的。
国学大师们,你不让我,我不让你,都好像开花一样赶趟儿。红的像儒家,粉的像道家,白的像法家。花里带着国学儿;闭了眼,树上仿佛已经满是三字经、百家姓、素女心经。花下成千成百的古汉字嗡嗡地闹着,大小的笠翁对韵飞来飞去。唐诗三百首遍地是:各种版本儿,有版权的,没版权的,散在草丛里,像文艺,像道德,书叶子还哗啦哗啦的。
“吹面不寒杨柳风”,不错的,像国学大师的手抚摸着你。风里带来些新翻的直系祖宗的气息,混着青草味儿,还有各种非直系祖宗的香,都在微微润湿的空气里酝酿。子孙们将巢安在堪舆风水当中,高兴起来了,呼朋引伴地卖弄古朴的喉咙,唱出宛转的国学曲子,与黄钟大吕应和着。牛背上牧童的短笛,这时候也成天嘹亮地响着国学的曲调。
国学大师的教诲像雨一样,一下就是三两天。可别恼。看,像仁义,像礼智,像忠信,密密地斜织着,人家脑门上全笼着一层薄烟。帽子上却绿得发亮,脸色绿得也映衬得逼你的眼。傍晚时候,上琴棋书画了,一点点祖宗们的气息,烘托出一片安静而和平的夜。在乡下,小路上,石桥边,有捧着三字经慢慢走着的人,地里还有工作的农民,披着诗戴着词。他们的脑袋,稀稀疏疏的,在国学大师的教诲中静默着。
课外上国学班的孩子渐渐多了,各种国学萌娃也多了。城里乡下,家家户户,老老小小,也赶趟儿似的,一个个都出来了。舒活舒活筋骨,抖擞抖擞精神,各学各的一份国学去。“一年之计在于国学”,刚起头儿,有的是工夫,有的是希望。
国学大师像刚落地的娃娃,从头到脚都是新的,它生长着。
国学大师像小姑娘,花枝招展的,笑着,走着。
国学大师像健壮的青年,有铁一般的胳膊和腰脚,领着我们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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