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Brady

6月13日，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召开专题新闻发布会在职业教育产教融合赋能提升行动方面指出，我国将在已有基础上将增补200所左右高职院校和应用型本科院校。6月8日，国家发改委、教育部等八部门联合印发《职业教育产教融合赋能提升行动实施方案(2023-2025年)》提出，支持符合条件的产教融合型企业上市融资。

近年来尤其在《中华人民共和国职业教育法（2022修订）》出台后，我国大力提倡的产教融合和学徒制等，而这正是德国双元制职业教育最核心的要素。本文将介绍德国的教育体系和国际教育，以探讨德国双元制模式对我国教育的启示，同时中国国际高中学生或高中学生入读德国大学又有哪些条件和选择？

德国教育体系

1969年，德国《联邦职业教育法》的颁布实施被认为是德国二元职业教育制度法制化的标志。所谓双元，即职业院校和企业各占一元，是政府参与、职业院校和企业共同组织的三重负责制体系。该二元制中，企业是职业教育主要的权责决定者，政府则处于公共教育的责任制定最低限度的规范条件。

洞悉德国的双元制须先清楚其教育体系，德国教育分为初等教育、中等教育、高等教育三个层次。

德国基础教育

德国实行从小学到高中12年制义务教育，学生在完成小学四年或六年教育后就被实施 “学、职两轨”分流。（德国除柏林州的小学学制6年，其余各州为4年。）德国学生在小学后经过5、6年级的过渡阶段进入“分流的中学阶段”。

中学阶段，学生根据个人的未来发展规划，分别被分流到普通中学（Hauptschule，又称职业预校，学制5年，5年级至9年级）、实科中学（Realschule，学制6年，5年级至10年级）、文理中学 （Gymnasium， 学制9年，5年级至13年级）。

其中，普通中学是以就业为导向的技能学校，为学生将来的就业做准备。学生结束学业后进入为期三年的双元职业教育学校，接受德国的职业学校“双元”制体系培训。参加培训的学生必须经过职业学校和企业等校外实训场所两个场所的培训，以接受职业有关的专业知识和职业技能培训。普通中学也可以转入实科中学就读，或是继续在职业预校读到10年级后，其学历将与实科中学毕业相当，便可进入职业专门学校就读。

文理中学则以大学为导向，学制一般为9年。文理中学中，5到10年级为中等教育第一阶段，11到13年级为第二阶段。文理中学13年级的毕业生参加完德国高中毕业会考（Abitur）之后凭会考成绩，便可进入德国大学就读。

实科中学则是介于普通中学和文理中学之间的存在，学生既可以选择升学也可以选择就业。学生在实科中学10年级毕业后，可选择接受德国职业学校“双元”制体系培训，也可选择进入文理中学参加德国高中毕业会考，申请大学。

东德和西德统一后，德国很多邦或州开始进行教育体制改革，增加了一体化的综合中学（Gesamtschulen），即把普通中学、实科中学和文理中学综合在一起以"机会平等”为其创办基础，在低年级阶段，不区分学习成绩、特长能力等，学生们统一接受教学内容。高年级阶段，学生可根据兴趣和需要转入文理学校学习以就读综合性大学，或转入职业学校接受职业培训。

德国高等教育

尽管只有文理中学的毕业文凭可直接进入大学深造，但是德国小学分流后并不意味学生将被定格，德国各教育体系间的流动非常畅通，如下图所示，除了普通中学（职业预科）里面最低一档（5年制）的毕业证不可入读大学外，别的文凭都可以通过升学途径最后进入到高等教育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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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德国以就业、实用为导向的教育理念也延伸到了高等教育阶段。通常来讲，德国大学体系通常可分为两类，一类是我们最熟悉的大学（Uni），例如慕尼黑工业大学，亚琛工业大学等等。另一类则是应用技术大学（Fachhochschule，简称FH），例如慕尼黑应用技术大学（Hochschule München）等。简单来说，普通大学更注重理论学习而FH则强调实践。

应用技术大学的产生，回应了德国高等教育的扩张需求。20世纪60年代初，德国陷入了年轻的科学家就业难。面对着教育资源的匮乏，德国以教育扩张的方式践行“所有人的教育”。在扩大原有大学规模的同时，一些工程师学校及高等专业学校升格成为新形式的大学，即应用技术大学。

德国引以为傲的双元制

德国职业教育的成功，很大程度上源自于其双元制教学模式。双元制教学模式即学校和企业共同培养学生。同时，德国政府也积极制定法律法规保证该教学模式顺利执行。

德国的职业教育具有全面互通的形式、以企业为核心的运作方式、以实践技能为核心、以社会和市场需求为导向等特点。

学生选择职业教育后，会在入学前和相关企业签订工作合同，并在学校和企业中循环完成学业，领取一定薪酬。随着学生专业知识和技能的不断增加，其在学校学习时间逐渐减少，在企业实践时间逐渐增加。如此紧密的校企合作有几个好处，一是培养学生丰富的实践经验；二是企业在培养过程中，直接选拔自己需要的人才。

学生在企业中是由所谓的师傅培训，即所谓的学徒制。师傅是完成职业教育工作后继续进入师傅学校深造2年获取师傅资格的人员，师傅具有足够理论知识和深厚实践经验保证了培养学徒质量。

由于德国主要以中小企业为主，单独一家企业难以完成职业教育中和某一个工种相关的所有专业知识技能的培养；另一方面学生在多家企业培养又很难实现。因此，第三方的跨企业培训中心出现，德国发展起来了三元制的职业学校教学模式。

在三元制教学模式中，三元指学校、跨企业培训中心和企业。跨企业培训中心资金由企业行会提供，相对学校有更真实的场地及实践经验师傅带领，相对单一企业又提供了更多相关专业知识的学习机会。随着学生在跨企业培训中心学习的进行以及专业技能的掌握熟练，学生在企业时间越来越长。

德国这种校企结合的办学体制和实践为先的的教学理念，使得越来越多的高中生选择了应用技术大学，根据德国高等教育和科学研究中心2014年发布的《学生教育决策》报告显示，中学毕业后，有56%的学生想拿学士学位，其中29%进入普通大学Uni，27%选择应用技术大学Fh。而数据显示，入读FH的学生更容易找到工作，因为广大中小企业更偏爱于可以直接上手的毕业生。

德国职业教育的成功经验

从上文不难发现，德国双元制职业教育受到欢迎具有多重原因。一是德国经济以制造业为主，德国双元制教学模式发展历史悠久，一个家族中甚至有几代人受益于双元制职业教育，对其有更高的认可度，尊重职业教育的风气得到传承。

加之，德国在中学阶段即开展劳动教育和职业生涯规划，学生接受双元制职业教育已有比较全面的认识，对自身未来的教育和择业选择更清晰和认可。值得注意的是，德国职业教育和高等教育之间具有良好的贯通性，双方不是谁高谁低的关系，而是两条平行、平等的路线。尤其德国早已将双元制模式延伸至高等教育阶段，除了双元制的职业培训，还探索开展了双元制的本科、硕士甚至博士。

此外，德国还有强有力的法律制度和完善的福利体系等保障职业教育的发展。例如20世纪下半业，为振兴工业，保证职业教育稳步发展，德国颁布了《青少年劳动保护法》、《联邦职业教育法》、《职业培训促进法》等十几部和职业教育相关的法律，形成较为严密规范的职业教育法律支撑体系，在法律上明确了各主体的职责，对职业培训的各个环节做了细致的规定，保证大多数人能够获得职业教育、达到培训的目标，为职业培训营造了良好环境。

同时，德国关于职业教育的法律完备、内容详实，并随着时代变化不断修正、补充。这使得德国职业教育各主体方能够按照明晰的法律规定，各司其职、运转高效。

此外，德国还建立起完善的管理监督机制，保障职业培训体系的正常运转。具体而言，德国的职业教育培训机构分为三个层次，联邦一级主要负责立法、规划设计、决策咨询；州一级由各方代表组成委员会，统筹培训事务；地方一级则由各类行业协会承担审查培训合同、组织结业考试、仲裁培训纠纷等具体事务，在整个培训过程中作为第三方承担监督职能，譬如企业的培训时间、培训内容、培训津贴都在行业协会的监督范围内，保障学生的合法权益。

德国国际教育

德国双元制教育体系享誉世界外，德国的大学和研究机构在全球也具有良好的声誉和巨大的吸引力，同时德国凭借其强大的经济实力，吸引着来自世界各地的学生入读。例如，德国学术交流中心DAAD发布的年度报告《2022年德国高等教育与科学研究中心》（Wissenschaft weltoffen 2022），统计了2020/21学年德国学生以及在德国留学的外国学生情况。德国是全球第四大留学目的地，排在热门留学国家美国、英国和澳大利亚之后。

自2010/11冬季学期以来，德国国际学生人数共增加了89%，2021/22冬季学期约有35万国际学生在德国大学注册，刷新了记录，与上一年相比增加了约25000名学生，相当于增长了8%。中国仍是德国国际学生主要来源国，2020/21冬季学期有4万多名中国留学生在德国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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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德国的基础国际教育体系又如何？

2008年2月，由德国前任联邦外交部长弗兰克-瓦尔特施泰因迈尔博士倡议的项目“学校：塑造未来的伙伴”（Schulen: Partner der Zukunft）正式启动。

“PASCH学校”由德国外交部（Auswärtiges Amt）协调组织，并与德国国外学校教育司（ZfA）、歌德学院（GI）、德意志学术交流中心（DAAD）以及德国各州文化部长联席会议交流教育中心（PAD）共同实施。

德国PASCH学校类型

具体而言，PASCH学校可分为五大类型。

1.DAS国外的德国学校 Deutsche Auslandsschulen

主要针对国外的德国籍的子女设立的，以德语为主要教学语言的学校，由德国国外学校教育司（ZfA）负责管理。

2.DPS德国学校 Deutsche Auslandsschulen

属于国家教育体系的一部分，针对德国本土学生设立的学校，但在课程设置与毕业模式设置上与普通的德国中学有所不同，由德国国外学校教育司（ZfA）负责管理。

3.DSD-Schulen 德语语言证书学校

属于国家教育系统中的学校的一部分，提供德国语言证书，这也是德国在国内承认的国际生身份之一，可以凭借DSD学校毕业生的身份，根据高考成绩与德语成绩直接申请德国的大学或预科，该类学校由德国国外学校教育司（ZfA）负责管理。

DSD学校是 “德国国外学校教育司”（ZfA: Zentralstelle für das Auslandsschulwesen）官方的设立的德国大学“直通车”的项目，也是德国教体系的一部分，同时与中国的高考相结合，即承认中国的高考成绩，但前提条件是要在DSD学校学习相关的德语文化课程，并达到较高的水平。

中国高考学生报考德国大学

我国去德国读本科的学生分为两类：第一类是读完十二年的小学至高中，参加高考的学生。第二类是拿到高考成绩，已经进入了国内任意一所大学开始本科学习的学生。

对于第一类学生，德国APS做了明确规定。首先中国学生需获得高中毕业证，并参加会考、高考。同时申请人高考分数至少达到高考满分的70%。高考科目中有两门语言（语文和一门外语）和一门数学或理科科目）。同时，德国大学本科专业的申请也做了具体要求。

至少参加数学、物理、化学、生物或理科综合科目中两个科目的高考。

至少参加数学、外语、历史/地理或文科综合科目中两个科目的高考

高考分数至少达到高考总分的80%，并且至少参加数学、物理、化学/生物或理科综合科目中两个科目的高考。

高考分数至少达到高考总分的80%，并且至少参加外语、历史/地理或文科综合科目中两个科目的高考。

如果申请人高考成绩达到总分的70%（即我们通常所说的525分），就可以拥有德国大学的直接入学资格了，如果没有达到这个分数线，则将不会拥有直接入学资格，而需要这些学生申请预科，就读一年后才能进入德国大学。不过，他们能申请到的预科也只有私立预科。

要注意的是，这类学生是不能通过参加德适考试申请德国大学公立预科的。因为德适考试面向的是中国本科在读学生。除此之外，只参加过高考，还没有进入中国大学读本科的学生不具备参加德适考试的资格。

此外，DSD项目的学生如果取得德语语言证明（DSD）一级证书，即DSD I，或者二级证书，即DSD II，并通过全国普通高考后达到525分的分数线，则分别具有德国预科申请资格，或者德国大学直接入学资格。（注意：DSD学生的高考外语科目为德语，且这类学生不需要参加APS审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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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语语言证书（德语全名：Deutsches Sprach-Diplom）简称DSD证书。目前，在中国总共有40多所DSD学校开设了德语作为第一外语或者作为第二外语的相关课程。

DSD考试参照欧洲共同语言参考标准（GeR）分为两个级别：DSD一级考试，简称DSD I：针对中级水平学员B1语言水平考试；DSD二级考试，简称DSD II：针对高级水平学员的B2和C1语言水平考试（DSD二级考试则在12月，参加DSD二级考试的一般都是高三的学生。考试时间都由德国国外教育司在全世界范围内统一制订。）

学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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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满足“高考成绩”+“德语成绩”的条件则无法以DSD国际学校高中毕业生的身份申请德国大学。从德国官方发布的信息来看，国内“普通高中”生不具备申请德国大学的条件。

属于国家教育系统中的学校的一部分，主要提供德语课程的培训以及相关的教学活动，由歌德学院负责管理。

与国外PASCH学校合作的德国学校，由德国各州文化部长联席会议交流教育中心（PAD）资助。

中国国际高中学生入读德国大学

除上述的DSD学校，一般情况下国内的学未参加高考则不能去德国留学。但就读于国际高中的中国学生还有选择。据德意志学术交流中心（DAAD）官网此前显示，不参加高考也可以申请德国大学的“正规”途径还有两个，一是获得由国际文凭组织（IBO）颁发的IB文凭，二是获得英国高中课程A-Level文凭。而近年来，随着AP课程在德国的发展，AP课程文凭也被纳入德国大学的申请。取得上述三大国际课程文凭，在满足相关条件的前提下可申请获得德国大学入学资格。

IB文凭申德国大学要求

符合以下两个条件的IB文凭持有者具备德国大学的入学资格。首先在一所全日制中学至少完成高中十二年级的课程；其次，符合由德国文教部长联席会议（KMK）制定的《关于IB文凭的承认协议》中所列出的5点要求，内容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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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6门必修课程必须从以下IB术语指定科目中进行选择：

（1）2门语言，分别达到水平A或水平B（其中至少一门是作为“语言A”或“高级水平语言B”的外语）

（2）1门自然科学（生物、化学、物理）

（3）数学（数学，或高级水平数学，或与高级水平数学相关的高等数学）

（4）社会科学（历史、地理、经济）

第二、IB要求的3门高级水平必修课中，必须有1门是数学或者某1门自然科学，即生物、化学或物理。

第三、所有科目必须在毕业之前全部通过。

第四、这6门课程均要求至少获得4分（根据IB文凭分制）。如果其中仅一个科目为3分，则只有在另外一门等级相同或更高的科目至少获得了5分，或总分至少不低于24分的情况下，才算符合要求。

第五、德国的IB文凭持有者如果在国外一所高中的IB项目下没有选修德语课程，那么需要在申请德国大学前出示足够的德语知识证明，具体要求因地区的规定而异。

▼ IB 文凭毕业学生申请德国大学部分专业的额外要求：

▽ 申请德国大学医学（包括牙医、兽医学）以及药学专业：

必须包含 Mathematics: Analysis and Approaches 或者 Mathematics: Applications and Interpretation 这两门中任意一门的高级课程且必须包含生物或者化学或者物理这三门中任意一门的普通课程

▽ 申请德国大学数学、自然科学以及技术工程专业：

必须包含 Mathematics: Analysis and Approaches 或者 Mathematics: Applications and Interpretation 这两门中任意一门的普通课程且必须包含生物或者化学或者物理这三门中任意一门的高级课程

A-LEVEL文凭申德国大学要求

▼ A-Level 课程学生申德国大学必要资格

必须具备 General Certificate of Education - Advanced Level (简称：GCE AL) 普通高等证书-高级。

此外，必须附加以下三种证书的任意一种：

→ General Certificate of Education - Advanced Subsidiary Level (简称：GCE AS)（普通教育证书初级水平课程）

→ Advanced International Certificate of Education (简称：AICE)（高级国际中等教育证书）

→ Cambridge-PreU（剑桥国际大学先修课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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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evel 课程毕业学生申请德国大学部分专业的额外要求：

▽ 申请德国大学人文、法律、社会和经济科学以及艺术专业：

与这几个研究领域相对应的 GCE A-Level 科目。如果是经济学和社会学专业，还需要 GCE A-Level 数学科目。

▽ 申请自然科学专业：

数学、生物、化学、物理这四门课程必须选择其中两门作为 GCE A-Level 科目。▽ 申请工程技术和数学类专业：

必修 GCE A-Level 数学以及生物、化学、物理、计算机这四门课程必须选择其中一门作为 GCE A-Level 科目。

▽ 申请医学专业：

数学、生物、化学、物理这四门课程必须选择其中三门作为 GCE A-Level 科目。

AP文凭申德国大学要求

▼ AP 课程学生申德国大学必要资格？

获得 High School Diploma (HSD)，即（美国高中毕业证书）

▼ AP 课程毕业学生申请德国大学部分专业的额外要求：

▽ 申请德国大学数学、医学、自然科学、药学和工程学等方向的专业：

下列四门 AP 课程至少拿到3分

▽ 申请德国大学人文科学、法学、社会学和经济学等方向的专业：

下列四门 AP 课程至少拿到3分

梳理德国教育体系和国际教育可以发现，德国双元制职业教育的成功经验享誉世界，我国职业教育既要看到其先进之处，也要基于自身国情在本土化的前提下学习借鉴。

现在，中国正面临着从制造业大国转向制造业强国，高素质应用技术人才正弥足珍贵。与国家发展迫切需要大批高素质应用技术人才相对应的，职业教育的地位正在不断提高。

2022年出台的《中华人民共和国职业教育法（2022修订）》首次明确规定，职业教育是与普通教育具有同等重要地位的教育类型。新法设立本科层次职业学校，打通职业教育学生上升的通道，还为两个方面的探索预留了空间：一是在普通高等学校设置本科职业教育专业；二是在专科层次的职业学校设置本科职业教育专业。

我国提升职业教育的上升渠道，避免过早分流可以使学生在心智更成熟后进行专业选择和水平提升，拓宽职业教育学生成长成才的通道，使其具备更高的专业能力参加工作。

同时德国国际教育的发展，也为我国学生提供了更多元的求学路径。德国也基于本土文凭和国际文凭课程的成功发展，也完善自身的教育模式，推动德国教育迈向新的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