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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昌健(蒋昌建个人资料简介)

蒋昌健(蒋昌建个人资料简介)整理/巴九灵少年感,一个新近的热词。前几天,小巴发布了一篇文字《什么是少年感》,有一些编辑部的同事说了他们眼里的少年感,也有很多读者说出了他们眼中的少年感。蒋昌健(蒋昌建个人资料简介)在大家看来,少年感代表了一种特定的生活方式、心理状态和价值取向,总体是明媚和美好的。5月12日,吴老师和他的复旦校友蒋昌建、秦朔继续深入聊这个话题

整理/巴九灵

少年感,一个新近的热词。前几天,小巴发布了一篇文字《什么是少年感》,有一些编辑部的同事说了他们眼里的少年感,也有很多读者说出了他们眼中的少年感。

蒋昌健(蒋昌建个人资料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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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家看来,少年感代表了一种特定的生活方式、心理状态和价值取向,总体是明媚和美好的。

5月12日,吴老师和他的复旦校友蒋昌建、秦朔继续深入聊这个话题。比如,话题拔高到国家的层面,范围涉及到企业家这个群体,如何看待这些更广义的“少年感”话题,几位老师贡献了颇多有趣的故事和观察入微的观点。

蒋昌建老师,无数网友都知道他在1993年新加坡国际大专辩论赛的精彩表现,他引用顾城那一句诗“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要用它去寻找光明”作为总结词,照亮了无数只求知的眼睛。

秦朔老师,曾创立和执掌《第一财经》《南风窗》等中国最具有影响力的财经媒体,如今专注“小而美”的自媒体“秦朔朋友圈”,真正做到了“凡是过往,皆为序章”,颇有些返璞归真。

前几天,吴老师和他的知识分子朋友,聊了“这届年轻人可以做些什么”“新中产的8个怕和8个爱”“这个时代的内卷”“30岁拥有50万怎么投资”等话题,说实在话,都是比较严肃和沉重的话题。轻松一下~

吴晓波:我们今天谈少年感,你们认为少年感如果有个关键词,它是什么呢?网友讲的有:好奇、热情、心态、活力、向上、勇气、希望、叛逆、无畏……

蒋昌建:我觉得是好奇这两个字,另外还有一个叛逆,我这个年纪不用叛逆了,但所谓的批判性思维一定要有。我的关键词是这两个,一个是好奇心,一个是批判性思维。

秦朔:少年感,其实就像人生四季一样,它是在春天,它意味着无限的可能性和希望。一个少年往往说人生还有多少年,我们虽然也有少年感,但其实潜意识里会觉得时间很宝贵。

蒋昌建:我跟你讲个具体的例子,人到了40岁左右就会紧张,因为要告别所谓的青年。我有一段时间是染头发的,但是有一段时间干脆不染了。有一天我进复旦文科楼的电梯,然后一批同学进了电梯,他们也不叫我蒋老师,就叫蒋大哥,然后就盯着我看,我说你们看什么,他们说头发染得很好,奶奶灰是最时尚的,我当时顿时心里头那种少年感油然而生。少年感不是自己嘴巴里讲的,你一定要被少年认可。

吴晓波:我五一前最后一次出差,去了温州平阳的龙岗,我之前是92年去的,那时候去做调查,大概有两千多户人家在做铜火锅,那是中国最大的铜火锅的集散地,但它所有的行为都是违规的。有个老板跟我吃饭,然后他讲了一句话,他说吴记者,所有的改革都是从违法开始的,后来我们做了一个叫“中国第一农民城”的调研报告,到北京后这份报告慢慢得到肯定。今天讲到少年感,我挺怀念90年代初的龙岗,什么都乱七八糟,什么都敢干。

吴晓波:现在创业的人当中,这股少年感还在吗?

秦朔:我个人觉得那个时代对世界征服的愿望,或者要建一番事业的愿望,比较外显。比如说打很多的广告、要争标王、要排场之类,很多50、60多岁的企业家,办公室大得不得了。

今天去一些年轻80后做的互联网企业,他们规模也非常大,但老板不一定有独立办公室,有的办公室很小。当年那种更加外显化,现在理工男出身的多,但是你能说他们没有征服世界的愿望?

吴晓波:像张一鸣、王兴、黄峥,我有个感觉:他们跟60、70后的企业家有一个挺大的区别,他们的底层思维是很结实的。

蒋昌建:我也接触过你刚才谈到的那些人,我不讲具体是谁。有次他就找我聊,我以为是聊经营的东西,其实他聊政治学的东西。你会发现他的知识体系比较完整,能准确、富有逻辑性地把他的想法表达出来。这跟前一辈的企业家会有一些不同,前一辈表达出来的东西是格言式、谚语式、比喻式、隐喻式的。

秦朔:我觉得过去那些我们很熟悉的企业家,以现在的尺度来看,他们的产品可能卖到全中国甚至全世界的很多网点,但其实规模并不是特别大。而今天的互联网平台的用户规模动辄几亿,他们关于空间尺度、时间尺度的一些思考和老企业家完全不一样,就会聊很抽象的东西。

蒋昌建:我非常同意你的想法,企业空间、数量等维度,包括企业家自己觉得能够掌控的层面的不同,导致思维不一样。

吴晓波:我最近这一年做投资,在接触一些95后、00后的创业者,卖冰棍的、卖麦片的、做奶茶的,这波创业者的区别在哪里?更自私。他们是从自己的喜欢爱好出发的,蛮少谈市场容量、竞争对手那套东西,他们也没有想到说要做到多大。

秦朔:我也接触过一些年轻创业者,以前都说要追求百年老店,他们现在说我不觉得能做成百年老店,因为我下一代都不一定要做这个。

蒋昌建:这让我想起来两本书,三浦展的《下流社会》跟大前研一的《低欲望社会》,这两本书实际上反映的是日本社会的现象,其实就反映这些创业者身上共有的一些特质。《低欲望社会》说了什么?就是年轻人对于买名车、名表,没太大的兴趣,出去社交也没太大的兴趣,宁可宅着,甚至连谈恋爱都没有兴趣。所以,跟我们过去物质化的社会所催生出来的市场模式不一样。你们刚才讲的,恰恰是基于“下流社会”和“低欲望社会”所催生出来的一些商业模式。这个群体,最终它会形成他们自己的商业模型。

吴晓波:咱们这部分人会不会在讨好他们?比如我们这一拨人要破圈、出圈,要体现自己的少年感。

秦朔:我觉得跟时代发展的加速度的变化有关。我们年轻的时候,社会其实变化不大,那时候的工厂永远就是那么大的工厂,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所以谁经验丰富,我们就仰望谁。但现在变化太大了,特别是基础设施的变化、技术经济下的变道等。

但还有一种我觉得也很重要,每一代人还是有每一代人的坚守。我们这一代跟40后的比如任正非、张瑞敏,50后的比如李东生、董明珠,60后的比如马云……我们之间沟通没有任何障碍,这些人也在不断奋斗创新,比如我最近去TCL发现变化特别大。从个人来讲,也够学习了。很多人说你不能被时代的车轮碾过,但时代也有很多基石企业和基石企业家。这样讲其实少年感丧失也不见得是件坏事。

蒋昌建:说实在的,我们这一代人已经建构出来迎合的心理。举一个例子,比如说你的小孩,你希望他能够考一个好成绩,能够考到一个好的学校,这是现在家长普遍的心理。但现在的家长跟我那个年代的家长不一样,我高考的时间家里人不知道,高考完了他们也不知道,更不存在像现在这样,家长要亲自把孩子送到学校门口的情况。

这是第一个。第二个,我们自认为我们比他们懂的多,但是你面对的年轻一代时,他们抛过来的很多的话题你接不住,这个时候你必须承认你有认识的盲区。比如,yyds。

吴晓波:我就问你为什么要懂?为什么我要懂yyds呢?比如,你觉得我未来会当不好一个财经作家吗?

蒋昌建:我不觉得你当不好财经作家,但是你一定不是准确全面把握时代脉搏的财经作家。我给你举个例子,我在文革期间看过朝鲜影片《卖花姑娘》。后来改革开放又重新放了,我就看年轻人什么反应。有个桥段:女主花妮为了救她重病的母亲,在大街上、那么冷的天卖花赚钱,然后付医药费,一演到这个桥段,我们那一代人眼泪都下来了。但这一代人在捂着嘴笑,我说你们为什么笑?他们说妈妈有病,没钱治病,出去卖花天经地义。跟万恶的旧社会有什么关系?这是他们这一代人的想法。

吴晓波:这个问题挺好的,一个充满少年感的中国怎么去跟充满壮年感的强国比拼?比如美国。

蒋昌建:我个人认为美国不是一个单一的社会,它极其多元化。如果从目前的制度和效率来讲,少年感有点衰退,但是它的高等教育和科技创新,还是充满蓬勃的少年感,丝毫没有衰微。

秦朔:总体上还是有些衰退,但根据历史上的经验:美国停滞衰退一段时间以后,总有办法反弹上去,校正机制很厉害。

比如,苏联的加加林先上太空,但是美国用另外的方法登月了;日本当年要攻打美国的时候,认为工业能力比美国强,但美国工厂一旦开动起来,很快就生产了上百艘航母;之前很多人觉得美国没啥想象力了,但是硅谷创造了高科技的文艺复兴。原因是什么?这背后有大量的移民,过去所有新创公司里面40%都是移民创立的,比如马斯克。它的开放和自我校正这些东西,使得它不丧失少年感。

吴晓波:你们觉得现在哪些企业比较有少年感?

秦朔:我觉得喜茶、完美日记的模式挺新颖的,对很多问题的理解跟原来不太一样。比如完美日记,我问过他们一个问题,上海的家化有100多年历史了,但你们才搞了4年,怎么能够超过家化的?他们说我们所理解的基础设施不一样。当年基础设施还是物理世界的基础设施,打市场很慢。现在的基础设施呢?第一个是移动支付;第二个是云;第三个是中国发达的物流配送;第四个是外资带动的代工网络;第五个是中国有巨大的互联网生态,只要懂互联网生态的玩法就可以快速获客。

蒋昌建:最近微信上面一个朋友跟我说,他在看武侠小说,我以为是《射雕英雄传》之类。其实是网络小说,而且他已经花了1000块钱,还没有看完。可想而知,现在售卖武侠小说的方式和以前完全不同,所以它的利润是几何级数增长的。

吴晓波:大概16、17年的时候,我有一次参加中国移动的阅读节活动,然后活动请了王安忆,另外请了一个网络小说家,应该叫天蚕土豆。王就问他,你一年的版税有多少呢?他说,大概2000来万。很惊人的。

吴晓波:问一下蒋老师,如果把“最强大脑”的你和1993年狮城大赛的你相比,你更爱哪个自己?

蒋昌建:说实在的,93年的我压力太大了。我们登上飞机时,脸都是沉重的。因为我年纪算比较大,就对一个老师说,我说你放心我会表现得很好。等比赛拿了冠军以后,我拿到最佳辩论员之后,当时已经很晚了,我不想吃晚饭就想回去睡觉。后来老师说昌建你知道吗?你临上飞机时曾经对我说过一句话,我说我忘了,他就把这话重复了一遍,我顿时想我有那么伟大吗?其实我更喜欢最强大脑的自己,尽管有挑战,但是因为积累了那么多年的经验,能够把控。我的性格就是不太愿意做没有把控的事情。

但课堂是摆在第一位的。原因有四个:第一个,我学到的东西,可以分享出去;第二个是教学相长,通过与学生的交流会发现知识的盲区;第三个当你讲了一些话的时候,你发现同学们会以一种求知的眼光看着你,你的满足感非常强烈;还有就是面对他们,你很自然就得到了一种年轻的力量。

吴晓波:你呢?喜欢在南风窗时期的自己,还是在第一财经时期的自己,还是说现在做(秦朔)朋友圈的自己?

秦朔:第一个喜欢的是朋友圈的自己,第二个是南风窗,第一财经在商业界的影响会比较大,但是我在那边更多的是以管理的姿态,而且规范化的东西特别多,用自己想法的时候其实是比较少的,慢慢地就觉得自己越来越丧失少年感。

吴晓波:最后一个问题,中年人如何保持少年感?

蒋昌建:好奇、批判性思维、有不断的新知的补充。

秦朔:还有就是要探索一些陌生未知的领域,做一些自己不是那么舒服的事情。比如我有点恐高,怕爬特别高的地方,所以没去过西藏。明年要突破,一定要去。

蒋昌建:尽管没去西藏,但我跟着贝尔去冒险过,我从直升飞机跳到湖里头,10米高,擦一下跳到水里头。我觉得这是一个伟大的突破。有时候你会发现少年感,讲到底还是一个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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