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们讲述的第422位真人的故事
捏泥人(捏泥人的制作过程)
我叫朱敬伟@南京泥人一朱敬伟,出生于1961年,是一名土生土长的南京人。
(给大学生们讲授泥塑的技巧)
(在南京住了十几年的筒子楼)
而我的性格也是偏内向一点,用现在的话说是个不折不扣的“宅男”。每天我都屁颠屁颠地跟在母亲后面,她到哪儿我就跟到哪儿。有时候实在无暇顾及,母亲就会去工艺美术店买小人书、白纸和画笔,让我自己在家里头边看边画,打发时光。
(闲暇时光,自己也会拿起笔画来回忆儿时的过往)
现在想想,我的绘画功底就是在那个年代,在一笔一画的模仿中大量吸取了老一辈的艺术家的精华。这不仅仅加深了我对人物造型的理解和运用,更重要的是艺术是想通的,转换到泥塑人物的塑形中。这也是为什么很多观众看到我的泥塑作品时,都感慨万千,感觉就像在看连环画一样。
后来随着我慢慢地长大,也开始加入到大院孩子的游戏队伍中,我最喜欢的游戏就是捏泥巴。比如为了模仿董存瑞炸碉堡,我会用泥巴加上一些稻草做成炮楼,把泥巴灌注到损坏的铁手枪里做成泥巴手枪,大家也都玩得心满意足。
(每次泥塑的创作,我都聚精会神,竭尽全力)
那时候的自己非常喜欢四大金刚的威武庄严,喜欢孙悟空的霸气威风,以至于第一眼看到连环画中的故事,我就想着是不是可以用泥巴重新展现三打白骨精的场景。这也是我第一次在心中萌生了用泥塑的方法留下感悟和记忆。
(泥塑公益小课堂,走进学校)
(中国画扇面,要画好也是一门学问)
这样的生活虽然非常枯燥,但也非常磨练人,为我后期创作泥塑作品时塑造了坚不可摧的意志。一个人也可以活成一支部队,单枪匹马也可以打下自己想要的泥塑江山。
(为数不多的几张黑白照片)
(青年时期的我,在家门口的拍照留念)
(在古惠济寺)
(自己在家中自娱自乐的泥塑创作)
我在学校里有很长一段时间,扫了好几年的地,就是在学校里头做清洁工。直到这篇报道出来后,我的许多同事和学生才恍然大悟,原来在他们身边的朱敬伟,竟然还是一名“手工大师”。
当时报道出来后,很多人对我的评价还是蛮好的。有不少朋友对我这门手艺给予默默无闻的支持。但也有一些人会说一些风凉话,他们认为做这个东西又不卖钱,不就是想图个名么?对于这些风言风语我从来都是不理会的。
每个人的生活的轨迹、行为和举止都是各不相同的,对事物的理解和看法,也都会站在各自不同的角度去评判。他们无法理解泥塑这件事,在我心中有多么重要。
(闲暇时光,在家中的创作,人间也不过寥寥数笔)
(经常独自一人带上铲子和背篓,去山间或河塘边寻泥、挖泥)
为此我爱人经常说我是个“泥奴”,别人的兴趣爱好最长也就是坚持个十来年,为什么捏泥巴这件事在我的身上可以坚持大半辈子。我经常笑着和我的爱人说,也许这泥巴娃娃,就是我的另一位爱人。
(疫情期间,家中的存泥不够了,无法外出挖泥)
没想到在新闻播出的当天,吸引了很多的南京市民,很多观众在第一天参观时就留下了激动的泪水。因为这28件作品反映的是一个时代,一个被很多现代人都遗忘的时代,很多人都没有见过的时代。作品一经推出,很多市民都不辞辛苦赶来观看。
(找到合适的泥巴,还需要进一步优化,在家中打泥的过程)
(2021年在祥云寺)
(泥塑作品乘风破浪)
为了更好地重现那段艰难的岁月,我翻阅了大量的照片、观看影像资料,又专门赶到江宁的田间地头,在河渠里挖出500斤河泥用于创作。因此,整套泥塑也有近500斤重,在塑形之后再经过自然风干上色,历时大半年的时间才宣告完成。
(展览中的泥塑作品——挖掘机)
(水利建设系列泥塑作品)
(泥塑培训课,全体学生兴趣盎然)
(给外国留学生们上课,普及泥塑知识)
(课后,孩子们手捧自己亲手制作的泥塑作品,拍照留念)
【口述:朱敬伟】
【编辑:珺君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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